第一部:第九章
白莹 by 105166443(伏地魔)
2023-11-17 11:17
现代女人是什么?谢斌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在他看来现代女人不过是一张表面上看似纯洁,内地里却是水性杨花的一个人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这里用到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对他而言女人这个词只是古代时期对母系弱势群体的一种统称,而不应当赋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试看,如今打开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围绕着一个女人在打转,这很好的反射出了当代男人社会地位的岌岌可危现象。
如今的女人从出门上班到回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都无处不在的被男人关注着,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转变,让男人开始改变初衷由原来的嗤之以鼻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这一点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从里面女人的的穿着不难看出,当初那个社会的女人是很难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当然谢斌在这里还夹杂了当代社会的审美标准,这或许是不正确也是不客观的评价。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男人这种动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变成电脉冲神经信号转化成的视物来决定兴趣的。
说白了就是看到别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会把注意力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鲁迅曾说过:一见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所以谢斌到目前为止也只总结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只是在穿着上赢得了一席之位。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白莹穿成那样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莹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样样皆有。她感觉自己原本平静的湖面此时激起了浪花。
或许释放过的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难道自己把这个当成了报复?想起曾经老公许下过的种种诺言,那不过是一种谎言,只是一种美丽的欺骗。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在最兴奋的时刻说些由荷尔蒙激素催促出来的情话。但谢斌这个男人除了会说一些挑逗的色话外,至始至终都没见他说过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话。要知道男人在这种荷尔蒙激素极度兴奋的时候,是很容易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这或许就是那个男人的过人之处。他真实并理性的表达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最想要表达的东西。
白莹又想起了这期间他曾有两次没有在自己体内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虚脱的时候他让自己用丝袜帮他解决的,第二次就是刚才的这次。如果这要是换成了自己的老公,那么他会不会有这种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莹在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竟升起了一丝不屑的感觉。或许控制力对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别说能让自己达到虚脱的地步了。
想到这些她又无法控制的想起了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但人的思维是间接的反应过程,是人为无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了谢斌的阴茎紧接着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有那种胀痛饱满的感觉。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报警让谢斌去坐牢,然后自己将面对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后果,然后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并再也无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从此默认了他的威胁,那么自此以后将面对什么样的未来这将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对于先前他在自己体内多次的射精,白莹并不当心,由于自己还不想过早的生儿育女又不想长期的服用避孕药物,所以就去做了个上环手术。
虽说未结婚以前也曾交往过两个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现在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心里这些事一旦被打开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感觉。
十几分钟后古南抱着一个泡沫箱子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谢斌正背对着自己在那写写画画,便忙问道:“你嫂子还没回来?”
谢斌转过身将笔跟记事本仍在了沙发上,忙上前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箱子:“应该马上回来了,这里面就是你说的澳洲大龙虾?”
古南估计是从小区停车场那抱着箱子走的太累,喘着粗气道:“那老板娘人还挺不错,知道我家离的比较远,就在这泡沫箱子里放了很多冰块来保鲜,你赶快拿到厨房水槽里去,等下你嫂子回来了,让她趁新鲜赶紧做了。”
将箱子抱进了厨房,谢斌将那只通体火红,看起来足有一两斤的大龙虾从里面给提了出来,然后就将它放进了厨房水槽里。
古南来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道:“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谢斌也来到饭桌前,刚想说话,就看到了先前白莹昏迷的时候流到了凳子上的爱液,他连忙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将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掏出了香烟递过来了一只给谢斌,然后吐着烟雾惬意的说:“我跟你说,这个海鲜店的老板娘,啧啧,那身材那奶子是个男人看了都想上。”
谢斌掏出了手机一边玩弄着一边故作吃惊的问道:“你搞到手了?”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为我去省里就为了工作?我经常在她家买海鲜,这日积月累的还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吧?”
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尴尬:“废话!这种女人只要你愿意花钱,迟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个是吧。”
谢斌用烟头指了指他身后墙上的结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转头看了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谢斌讪笑的问道:“怎么样,那老板娘下面紧不紧?”
“紧到不是很紧,但水多啊!在她里面我都没能坚持一分钟。”古南一脸的遗憾,突然紧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个哥们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东西?”
谢斌点了点头,古南接着说:“那你得想办法去帮我弄点既不伤身体又能持久的药来。”
看了一眼手中被白莹挂断了的电话,刚才自己与古南的对话已被她全部听了去,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什么感受,谢斌将手机重新塞回了裤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这点小事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样,过几天你嫂子要回娘家一趟,到时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个谎就说公司临时安排走不开,就让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见他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放心,不会让你白送的,到时候咱们这的夜总会随你挑。”
白送?谢斌心里乐乐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老婆的两双玉腿就会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会被我插的毫不犹豫的喷出泛滥的淫液,我会替她舔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这可是你说的。”谢斌假装很兴奋的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古南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肯定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顺便把药一块拿给你。”
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而笑。古南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让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谢斌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阴道插饱射满,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两人相视而笑间,白莹提着一袋子东西回到了家里。古南起身想去帮忙,可白莹绕开了他直接走进了厨房里。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古南忙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谢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忙故意扯开话题说:“以后就别让嫂子一个人老去买菜了,虽说不是很远,但走个来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了饭桌边摊着手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是打算请个用人的,可你嫂子说,现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买菜的钱,你给她100她给你扣30你说这玩意谁还敢用?”
谢斌打趣的说道:“我看嫂子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请了个年轻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
古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可知道你家嫂子的亲哥可是这片的地头蛇,我可没那胆子!”
谢斌哈哈一笑正想说话,厨房里的白莹将东西往地方一放,带了点阴阳怪气的问道:“家里不敢,外面肯定是野鹤成群了吧?”
见古南一脸的尴尬,背对白莹的谢斌笑的身体直抖,古南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天天上班下班准时回家,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什么时候在外面乱来过?”
“有不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南有点目瞪口呆,毕竟自己做贼心虚,但一想到这点事除了自己跟谢斌两个人知道,就有点奇怪。细想之下谢斌是肯定是不会说的,何况他也是刚知道,从始至终他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去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无中生有啊!”古南打心里肯定这是她在诈自己,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便理直气壮的回到。
见场面有些失控,谢斌立马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要说别人出去乱搞一通我信,南哥他,我还真不信。嫂子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万一他要是真招了,那你们这日子过还是不过啊?”
古南怒瞪了谢斌一眼,那意思是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谢斌小声跟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付女人的猜忌,你越是这么说,她们就越相信。”
古南见白莹蹲到了橱柜后面果然不再搭理他,这才将心放了下去。
谢斌也是赶忙起身来到了厨房里,他见白莹蹲在身边正在处理手里的蒜头,便忙将水槽里的龙虾提到了橱柜上面。
古南坐在饭桌边看着谢斌忙劝道:“龙虾让你嫂子处理就行了,你尽管等着尝她的手艺就好了。”
谢斌一边处理手中的龙虾一边说:“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这点忙我还是帮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这话说的动中肯綮不牵强也不附会。”
白莹蹲在谢斌身边听他们说的滔滔不绝夸夸其谈,抬手正想将手里剥好的蒜头放上橱柜的时候,就看到谢斌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还若无其事的侧着身子在拨弄着他手里的龙虾,身体却往前又走了一步,嘴里却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么好的口才,我只是实是话实说而已。”
白莹蹲在地上见谢斌的阴茎又往自己的嘴边凑近了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离开,却又听谢斌道:“有机会南哥一定要记得带我一起去这家海鲜店看看,这龙虾一看就是上等货啊。”
听他提到了海鲜店,白莹就想起了刚才接通谢斌电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段龌蹉的对话。
一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到自己无比的委屈。跟了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却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问柳寻花,她心里当然也清楚为什么谢斌会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用手机让自己听见,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家老公可以在外面乱来,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厅的饭桌边看不到厨房里的一切,他只能透过那扇偌大的厨房窗口看到谢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干什么他是看不见的。
听谢斌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拒绝,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笑着道:“这个问题不大,只要兄弟你喜欢,哪天有空了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正常,可到了白莹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这无非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见她将手里的蒜头往橱柜上一放,樱桃小嘴一张就含住了谢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
谢斌顿觉一根玉舌缠绕在了自己阴茎上面,那嘴腔里的温润瞬间把它紧紧包围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吞吞吐吐的复合动作。
白莹此时的心情是带着报复性的,她只是想纯粹的报复一下古南对她的不公平。然而当他含住谢斌肉棒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又升起了另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多半是夹杂了刺激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以至于后来她用双手握住了谢斌的整根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谢斌的龟头不停的被她的牙齿划过,那又酸又麻的感觉频频从下身传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身下的白莹,见她满头的秀发随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两条腿上的丝袜也被她身体不停的起伏折成了一条条折皱。
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古南,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或许在心里想的是只要自己有钱就能让女人臣服,但他忘记了女人最重要的一点,除了物质上的满足身体上也是极大的需要安抚的。
女人的忠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实和物质的满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独和平静的女人,在情爱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淡。
女人出轨的原因,一般都是因为在情爱上受到了伤害与不幸,在性爱上受到了寂寞与冷落,出于一种报复和证明自身魅力犹存的缘故,她们往往会萌生出想去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想法。
现在白莹就是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的一个女人,即使外表光鲜的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心酸与无法对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质的俘虏和产物,这样的婚姻,是不能让女人忠诚的。对所有女人而言,真正的情爱是需要相应物质的支撑,而两性的需求则是必要通过相互的安抚以及两者共同的满足才能完成的。
白莹对于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本就积蓄了一定的怨言,现如今又被谢斌用这种方式强行唤醒了自己早已泯灭的激情,再加之又听到了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实,两者聚在一起便彻底击溃了自己那本就开始摇摇欲坠的忠贞。
吮吸着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白莹此时的情绪已从紧张演变到了兴奋,要不是古南突然说想去洗个澡,她甚至还会将这根肉棒连根吞进去试试。
谢斌立马将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他见古南站起了身来,头也没朝这边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去,这才将一身冷汗收了回来。
古南进去卧室后不多时便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响,也正在这时,谢斌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根家伙上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刚才白莹剥过蒜头的手还没洗,现在整根肉棒都是一阵火辣又炽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还蹲在身边的白莹,用手敲了敲橱柜桌面道:“坐在这上面把腿分开,我要操你。”
白莹有点惴惴不安的答道:“他冲凉最多几分钟,我不想在这里。”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往橱柜上一放就握住了她的两条脚裸:“放心,我就插几下。”
白莹手撑在背后,两条大腿被他分的开开的,见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内裤,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
谢斌见她的玉洞门庭上晶莹剔透的湿漉漉的流了好多爱液,舔了一下嘴唇道:“嫂子你又湿透了!”
白莹浑身有点发抖,她努力撇了一眼正在舔着嘴唇的谢斌回了三个字:“你快点。”
谢斌举起她的左腿在那柔滑的丝袜上狠狠亲了一口,那上面有她的汗液和香水的味道,此时两者融合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女人身上独特的气味。
其实男人绝大多数的都是喜欢丝袜诱惑的。因为腿是女人身上的性特征,丝袜是美腿这一性特征的调味品!
它美化了女人的双腿,延伸了男人对腿的幻想、强化了做爱的感觉。
此时见他挺着阴茎往那玉洞一顶,便直直插进去了大半截。
白莹猛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饱满与刺激了,但她还是被这疯狂的一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她想喊叫,却被理智所俘获,她想扭动腰身却被一波一波的刺激所控制,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早已被征服的双眼,四目相对的看着各自的表情,然后抿嘴压抑的娇喘。
谢斌被蒜头的火辣刺激的阳具更加的硬如钢铁,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凡是切过辣椒、生姜、蒜头这三种没洗过手的人然后又摸了自己的家伙,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后果无疑也让白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一股火烧的感觉所包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无法准确的形容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让那根粗热的肉棒再插的深一点,哪怕顶破自己最深处的花蕾,也无法阻挡这种想要的冲动。
爱液被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了洞口,谢斌以接近疯狂的速度开始了全力的抽插,他这次没遵循九浅一深的法则来满足白莹欲望,而是采用了直插上翘的方式。
说白了就是拔出洞口猛然一杆到位然后身体往下一蹲,借着下蹲的惯性使自己的阴茎在玉洞里突然往上翘起,顶到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内壁上。
白莹被这种刺激激起了无比兴奋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她仰着头拼命张着嘴却喊不声音来,然后两眼一翻白就见下身带着尿液跟白浆一起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