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贱母狗袁紫衣 by huiasd
2018-9-2 06:01
话说袁紫衣恢复女尼身份,先是诛杀仇人,后又惜别胡斐,身心俱疲,加之掌伤所致,病入膏肓,不由得万念俱灰,只求回归天山,陪伴青灯黄卷了此残生,于是信马由缰,缓缓向天山行进。
紫衣容貌极为娇美,却又英气与媚气交融,摄人心魄;她身材丰满挺拔,皮肤微黑,饱富光泽,乃是自小刻苦练武所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身上肌肤嫩滑紧致,尤其是挺拔的巨乳与挺翘的硕臀更是个中翘楚。
不过紫衣身上有个大秘密却是无人知晓:原来她生父凤天南当年奸污她生母银姑之前,贪图享受,从无嗔大师与石万嗔的小师弟“淫星子”一嗔道人手中重金购得十八种包括奇淫合欢散、玉女失魂香、太真醉千里与母狗夹尾丸等至淫之药掺入粥饭,一股脑都用在银姑身上,让这美貌少女不出一个时辰便变得极其淫贱,主动索要凤天南大屌的狂肏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骚屄并终日宣淫,后来更是因奸生爱,对凤天南暗生情愫,只是自己心中并不知晓罢了。
那一嗔道人性癖乖张,武功虽不如师兄们高强,却也凭独创点穴奇功独树一帜,兼之精于淫药邪术与奇门遁甲,常常依仗此巧巧淫术奸污江湖侠女。然而一嗔道人并未在中原江湖长久行走,因他出道不久便被正道侠士陈家洛等通缉,他为躲避红花会与苗人凤等侠士追杀而终日逃窜,后来更是远赴西域回疆,不知所踪。
银姑得知怀有身孕后却坚持将孩子产下,终致气死生父,自己也险些被浸猪笼。这孩子便是紫衣,即天山小尼圆性了。哪知那十八种淫药早已深入银姑血液骨髓,以致她终生离不得被人奸淫,尽管只是暗地偷情,然而终于年纪轻轻便花败于春,脱阴而死,撇下紫衣一人孤苦过活,后来幸得天山神尼救护并教养至今。
因在乃母腹中孕育十月,血脉相连,于是紫衣一出生便带着胎里淫毒。幼 年尚可抵御,可近年来随身体成长那淫毒大有欲火熊熊之势,这一两年,紫衣已不能贴近男子,一旦靠近男子,尤其是身份低贱、污浊不堪的乞丐、苦工等,嗅得此等男子身上的汗膻体臭,下阴立即淫水横流,且水量随着味道越浓而越大。
稍经人事的紫衣并不知道此事根由,兼有小女儿羞耻之心,只得将此羞耻秘密藏于心底,每日靠诵经念佛驱除邪念。她哪里知道那淫欲如同洪水,只可疏通不可封堵,待到水漫过坝,却是为时已晚了。淫毒也使得紫衣身体发育极为丰满:巨乳高耸挺拔,好似两颗甜美多汁的回疆大西瓜一般挂在胸前,那贴身的肚兜根本无法遮掩;硕臀浑圆挺翘,如同一口半球状的白瓷罐一般扣在胯上;至于那修长滑润的大腿,秀美娇小的纤足,走起路来如微风拂柳,摇曳生姿,更是颠倒众生。
暗恋胡斐的紫衣相比程灵素与苗若兰,没有那如云的一头青丝,却另有六颗小红豆般的戒疤,镶嵌在圆润光亮的脑壳上,别有一番俏丽。
见过紫衣的人却不知紫衣不但没有头发,更是连眉毛、睫毛、腋毛与阴毛等体毛一根皆无,原来那头发与眉毛俱是假的。紫衣自小便受那淫毒作祟,周身毛孔尽皆坏死,练武与打斗只要超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挥汗如雨,可身上却连一根汗毛都没有,更不必说其它的体毛了。虽然周身无毛,但却更显得紫衣肌肤丰润,每当紫衣入浴,那身子如同一根极品的象牙雕塑一般,连她自己都颇为迷恋。
涉世未深的紫衣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奶子、屄户与屁眼更是与众不同:
紫衣那大西瓜一般的大奶圆而不坠、挺而不垂,奶头樱红凸大犹如指头一般粗细,奶晕也等同通宝铜币一般大小;大奶两厢极为对称,将来产奶,定然赛过蒙古奶牛;那双奶一夹,奶沟更是好肏,《风月宝鉴》有名“雪岭双梅”。
紫衣那屄户更是天下少有之极品,屄蒂大如蚕豆,敏感异常,是以紫衣对骑马又爱又怕;淫水虽然时常泛滥,但终究还是黄花处女,屄唇却已外翻不少,颜色倒是桃红可爱,并无一点黑褐,更有一股醇厚淫香;那屄眼之内宛转娇嫩,寻常大屌进出不超十次定会一泄如注,《风月宝鉴》有名“雪谷幽兰”。
紫衣那屁眼粉红柔嫩,一圈细细褶皱旋出一颗小小漩涡,大屌插入,内中油滑,却徐徐一丝清凉,肏此旱道,想不射都难,《风月宝鉴》有名“雪涧雏菊”。
紫衣身怀三大宝器,怎会无人惦记?只是寻常登徒子武功难以望紫衣项背,徒之奈何。然而好花岂会无人摘,紫衣将来命运绝不会孤独终老,而是有幸成为史上第一条由女侠转变的母狗,不亦奇哉!不亦趣哉!
此刻夜幕低垂,前路已渐渐模糊,紫衣骑乘在马背上,胯下屄户摩擦鞍桥,不由得春情渐起,淫水已沁湿亵裤。紫衣不禁羞红双颊,下腹渐起一股尿意,只得翻身下马,颤巍巍、喘吁吁地寻地小解,却不料这一去便不再是人,而是转化成犬了。
脸蛋憋得红彤彤的紫衣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偏僻所在,可尿脬早已盈满欲炸,急切之中亵裤裤带竟被打了死结,亵裤无论如何也褪不下来。紫衣难过得潸然泪下,只得银牙一咬,拔出贴身宝剑,几剑将亵裤扯烂,扔掉宝剑,露出大屁股蹲下身子尿将起来。
正当紫衣尿得畅快时,身后竟传来劣马嘶鸣。原来此处蛇虫颇多,一条小蛇正巧偷咬了劣马左前蹄,劣马吃痛,向前狂奔。
紫衣连忙晃动大屁股,甩净尿尾子,一跃而起,追赶惊马。那马显然已无意识,一路飞奔,紫衣身上有伤,又光着屁股,只跑的眼前发黑,不能视物,口中娇喘如云,待到就要追上惊马时,那惊马唏溜溜一声哀鸣便不见了。原来沿此方向不远便是一处绝命悬崖,那马兽性大发,一条路跑到底,一瞬间就跌落悬崖。
天色暗沉,紫衣也不曾看得清明,正在吃惊,腿却没能刹住,脚下一滑,整个光板没毛的大美人便也跌落下去。
半空中紫衣一身惨呼,眉头紧锁,四肢乱舞,心知这回有死无生了。
正在紫衣急速下坠时,正巧那峭壁岩缝中有一棵歪脖树,树枝杈恰好勾住紫衣身上袍服。只听噶啦一声,紫衣身体贯穿袍服,连肚兜都已一并甩丢,可她全裸的身子依旧下坠,破碎袍服挂在树枝杈上。虽然还在坠落,但这一段插曲却减缓了她下坠的力道,紫衣脑中闪过一丝灯明,心道无论如何也得保住性命,不能把自己这一身美肉摔成肉饼。
紫衣半空中双目紧闭,运功调整身体,变成面向地面,屁股向天的滑稽姿势,双臂双腿努力向下,以减轻下坠的冲力。须臾之间,只听得喀嚓、噗哧几声,紫衣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紫衣终于悠悠醒转,她先是眼皮徐徐睁开,眼神迷茫模糊,猛然间她瞪大了眼睛,失声尖叫:“啊!你……你是人……是鬼?”